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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瘫坐在地！
等了这么多年，结果只等来了一句这样残忍的话？
张歌心里竖了个大拇指，总算有点男人的样子了。
但样子必须得装，张歌赶紧说：“老哥，你完全可以不必在意世俗的眼光，柳院长等了你这么久...”
“你不用说了！”大师大手一挥，“我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这句话没有在二十年前说出口，让你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青春！”
说着，扑通一声，他竟然跪在了地上！
别说柳二龙，张歌都蒙了。
这怎么还跪上了？
“这一跪，是为我多年的亏欠而跪！”大师低着头，“我这一生，从不亏欠任何人，唯独亏欠了你，这条命就在这，要杀要剐，你随便吧！”
张歌都不知道该说啥了，可能这就是玉小刚所认为的‘男人的担当’吧。
这莫名其妙的江湖气是从哪来的？
场面一时安静了下去。
柳二龙像是丢了魂一样，二目无神，瞳孔都没了焦距。
这怎么有种被玩坏了的样子？
“这是什么魔鬼发言？”系统吐槽。
“抱歉，二次元DNA动了，随感而发。”
终于，柳二龙说道：“我知道了。”
大师抬起头。
“再次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二十年了，见到你的那一刻，是我最开心的一刻。”柳二龙说，“我本打算，这次死都不会再让你逃走了，哪怕是绑，也要把你绑在我身边。”
“哪怕你依然不想见我，逃避我，不跟我交流，但只要每天能看见你，我就知足了。”
“却没想到，你竟然说出了这种话。我明白了，我已经很清楚了。”柳二龙的眼泪就跟喷泉一样，哗哗往外流，“堂兄，祝你幸福。”
说完，柳二龙转身，离去。
“现在什么感觉？”张歌问。
玉小刚沉默了几秒：“就像是终于卸下了一副压在心里的重担一样。”
张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静静吧，我不打扰了。”
出了门，张歌露出了反派一样的阴森笑容。
很好，第一步完成了！
接下来是第二步！
有系统这个活雷达，张歌很快就得知了柳二龙现在的位置。
学院森林，柳二龙坐在一处水潭边，怔怔的看着水潭。
哪怕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也是一动都没动。
“对不起柳院长，”张歌一脸歉意的说，“我本意是想让老哥勇敢一点，不去顾忌世俗的眼光，却没想到......”
柳二龙摇摇头：“你不用道歉，错的是我，这么多年了还抱有幻想。”
张歌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
“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
就像期望的心，是幸福的~
追究什么对错，爱恨纠葛~
往日你的轮廓......”
柳二龙听愣了。
“太魔鬼了！”系统忍不住吐槽，“刚把人拆散了，还跑来唱魔改歌给人伤口上洒尿！不过有一说一，你唱的还挺好听的。不过你这尬唱真的好吗？”
“原著里柳二龙就喜欢尬唱啊！”张歌不愧是一心三用的高手，一边思索着魔改歌词，一边不跑调的唱，还能在心里和系统对话，“她喜欢尬唱，我就用尬唱来对付她。”
“文艺女青年就要用文艺的方法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