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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吧,他们几个也不是没有在金銮殿中留过夜,但多数忙到鸡叫,也就回去歇息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如今,长隆帝居然留他们在宫中小住半月。
这赏赐算不上好,也不能说坏。
可以理解为帝王的亲近,但又让人理解不了,帝王为何要如此亲近朝臣。
难道是为了更好的沟通新政策?
对此,京城百姓不得而知,但他们愿意为此付出各种猜想。
一时间,各种谣言四起。
燕月笙假装听不见,一心固执留几位爱卿住在宫中,反正也没有任何女眷。
嚯,说得挺坦然,但又让人心底发毛。
奈何这是帝王的赏赐,赵燕温孟全都拒绝不了,拎着小包袱在宫里住下。
白天时,长隆帝还算正常。
到了晚上,他好像梦游似的,各个宫殿乱窜。
最先迎接帝王的是燕岁岁。
这几日,西域公主阿依夏木好不容易跟着兄长回西域准备嫁妆去了,他刚松一口气,就被表哥给弄进了宫,为此心中没少有怨怼。
一见到燕月笙,他就絮絮叨叨个不停,“皇帝表哥你怎么能这样对岁岁,你给岁岁赐了个奇奇怪怪的婚,还要把岁岁留在宫中,一点自由都不给,岁岁是朝臣没错,但也不能这样当驴使啊,对不对,驴拉磨也有拉屎休息的时间啊,你说对不对皇帝表哥。”
这要搁往常,燕月笙早就发毛,甩袖离去了。
但今日不知怎么了,十分有耐心地听着不说,还一直赞同地点头。
燕岁岁突然住了嘴,浑身汗毛直立,谨慎地道,“表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表嫂走了,你疯了?”
“朕没疯。”燕月笙笑眯眯地,“朕好得很。”
“那,那你能别用这种眼光看我了吗?”燕岁岁声音愈发谨慎,“总觉得我像一块肥肉,你像一匹狼。”
随时都要冲过来,把肉叼走,吞吃入腹。
恶,这是什么想法,什么比喻,太恶心了。
燕岁岁打了个冷战,胳膊上所有的毛孔全都凸起,就连牙齿都轻微战战。
“岁岁别怕。”燕月笙声音愈发温柔,还伸出手抚了抚他的头,“表哥看着你长大,又岂会对你不利,放心吧,我伤害谁,都不会伤害你的。”
恶!
燕岁岁彻底受不了了,拔腿就往外窜,“表哥你疯了,你放过岁岁吧,岁岁无福消受赏赐,岁岁要回家。”
说完,嗷嗷叫着回了燕府,全然不顾来往宫女太监便秘似的表情。
只留燕月笙一个人站在原地,怅然地叹了口气。m.
第二天,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大家对长隆帝的奇怪之处愈发揣测,什么都敢想,什么也都敢说。
当然,只是悄悄地。
到了晚上,赵允升迎来了长隆帝。
和昨日的油腻温柔不同,今天的燕月笙格外英姿勃发,穿着一身劲装,冲到赵允升跟前就道,“赵大哥,我们来比试比试吧。”
两人都算不得绝世高手,但两人又都有些三脚猫的功夫,理论上来说,比试一下还算公平。
但燕月笙毕竟是皇帝。
赵允升蹙眉为难,不知该拒绝,还是该答应。
燕月笙见状,补了一句,“就当我们是在东店子巷。”
一句话,勾起了当年的回忆。
赵允升终于放下了重臣的架子,喝了一句,“点到即止。”
然后与燕月笙打斗在了一起。
说的是点到即止,但是真打起来,免不了就有受伤,燕月笙低声呼疼,赵允升大口喘息。
足足酣战到了半夜,体力实在不支的长隆帝一屁股坐在地上,“来不了了,赵大人太厉害,朕受不了。”
赵允升也摆了摆手,气喘吁吁道,“皇上也很厉害,微臣甘拜下风。”
谦让几句,两个人起身,决定各自休息。
这里是赵允升的住所,他只需洗漱休息即可,燕月笙却得一拐一瘸,捂着屁股回了自己的寝殿。
而这一幕,又落在了表情犹如便秘似的宫女太监眼里。
第三天,京城百姓的表情从吃瓜变成了震惊,一个个讳莫如深,嘴巴不敢说,心又疯狂地想。
罪过罪过,皇帝岂容他人亵渎。
大家双手合十的同时,只希望是自己猜错了,只希望这是百姓们自己的狂欢。
第三天晚上,燕月笙去找了孟余尘下了一夜的棋,俩人脸色都不太好,眼下挂着一圈乌黑,形容憔悴地好像十天没睡。
但燕月笙却十分高兴,一直兴致勃勃地道,“孟爱卿好生厉害,明日还要再找孟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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