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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恃无恐。
如果她一直陪着林倩雪，很多时候是忍不住的，只有眼不见，心不烦，不在身边，任由老曹去调……教育了。
……
差不多半个小时林梦洁才刷牙离开。
门外的林倩雪一直坐在车内等着，倒也没有不耐烦，只是感觉很不舒服，很难受。
倒也不是说非要拜曹川为师，毕竟还不熟。
但是林倩雪一直是拿姐姐当榜样的，所以如果这次被拒了，还是因为她自己的傲娇被拒，她真觉得自己做错事了。
都不敢面对姐姐了。
就在她心中纠结的时候，姐姐出来，林倩雪眼神中才有了一些灵动感。
“姐~”
“一会再说。”林梦洁抬手撩了一下散落在额头前的发丝，坐上了驾驶位。
林梦洁一边开车，顺手吃了一颗口香糖，自从拜师之后她的车内都会常备一些口香糖。
虽然总会刷牙，但是她依旧担心被人闻出来。
毕竟她也才刚经历这些事情，心里也是虚的，瞻前顾后，怕这怕那。
半晌，林梦洁开口：“从这周末开始，你自己来找师父，就住在这边两天，师父说啥就是啥。”
今天周二！
也就是几天之后开始。
“啊？”
林倩雪猛地回头，将投在车窗外的视线给拉了回来：“姐！”
林梦洁道：“师父说了，你快高考了，所以以后只用周末过来，其他的时间以学业为主，上异能大学很重要，等到暑假给你激活异能，你再去京城上学，顺便在十八局总部挂个职，一边上学，一边实习。”
说到这，林梦洁倒是有点羡慕了：“估计不需要大学毕业，你就能成为你姐我的顶头上司了。”
“真的吗？”
林倩雪瞬间喜上眉梢，年轻的妹子喜形于色，根本压不住心里那些小九九。
林倩雪从后座，直起腰扒在前排椅枕上，看着姐姐：“姐，也就是说，我可以拜师呗？”
林梦洁答非所问：“我告诉你林倩雪，乖乖听话，要是再被师父赶出来，就算你姐我也帮不了你。”
“保证听话。”林倩雪嘻嘻一笑。
“你最好是说到做到，要不然……别怪我回家收拾你，而且如果让爸妈知道你被师父拒绝，估计他们真会收拾你的。”
林梦洁这话也不算胡说，曹川虽然不应酬，但他的身份地位就摆在这里，但凡有一点了解的就会想办法上赶着巴结。
这次的事情爸妈还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就算家里人多宠林倩雪也好，肯定少不了一顿揍。
…………
转眼又是两天。
周五凌晨！
曹川亲自开着车。
很久没有亲自开车了，一下子梦回当年当领导……司机的时候。
不过当年开的可不是豪车。
领导就算有豪车，也是偷偷摸摸的开，平时最多就是一个A6了！
这还算是好的，有些领导无论‘赚’多少钱，最终也是一分没花，平时能吃个炸酱面就算是大餐了，这才叫实惨。
老曹开车，后排是‘柳思涵’。
接近两点，二人来到了中海东南面的一个小型私人码头。
这里就是林寒约好的交换地点。
玛德，脑子有病！
地点约在这里老曹可以理解，因为码头之外足够开阔，有没有人埋伏一目了然。
可是时间约在大半夜凌晨两点。
又是在码头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运私运粉，真的狗啊这家伙。
码头外围的泥泞路上。
也特么不知道是不是见鬼了，只要不是什么正规交易，总能遇到一点雨。
小雨淅沥沥的，俗称毛毛雨。
细雨最湿衣，因为细雨更稠密，反正曹川停车的时候，车灯照在远处的二人身上，昏迷中的陈凡已经湿透了。
狗曰的，也不给陈凡打把伞。
只是让陈凡坐在轮椅上，似乎怕他昏迷中滚落下来，还把他给绑起来了。
真不是人呐。
旁边就是林寒，不过林寒穿着很酷的帽衫，还戴着口罩，甚至戴着手套，一点肌肤都没有露在外面，谨慎的要命。
……
当老曹下车，‘柳思涵’主动递来了雨伞。
曹川勾肩，揽着她走到了车前。
明显感觉好有杀气。
两辆车距离不足二十米，林寒那边开着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
“放开她！”
厉声呵斥。
林寒看着曹川和‘柳思涵’勾肩搭背的样子，一下子就回到了两年前在学校门口的模样。
此时的‘柳思涵’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看起来都有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模样也变了一些，但依旧能看到小时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