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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毒手。
当年那一战，这东西是圣武天官亲手镇杀的，根本没给它机会，放着妖墟的一众强者不管，圣武上去就对它雷霆出手，它甚至没来得及展开尾翼就被一巴掌拍死了，可以说是最终一战时第一个陨落的妖王，故而被公子御寇铭记。
精气神的源头就是灵魂，在如今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这只妖王被重塑灵魂，相当于完整恢复到了巅峰状态，却是有资格和老妖婆对决。
老妖婆估计是冷不丁的一下子被拉进了精神世界，重创了灵魂，但她确实很强悍，居然在那个地方绝地反击，格杀了梵天孔雀，可见她真的是离法相很近很近了，媲美阴司那些鬼帝。
老妖婆重伤垂死，我应该拍手称快，但在眼下这种情形下，我高兴不起来。
对方……为什么非得打残老妖婆呢？
我询问道：“现在呢，情况怎么样？”
“六扇门门主已经撤了，退到后方休养，她的情况太危险了。
她一退，六扇门那边士气大跌，情况有些危险，一瞬间死了许多许多大妖和修行之人。
现在，青竹不得不上场了。
她已经带着玄门世界的力量以及部分‘底蕴’力量赶往圣地边缘，必须去支援六扇门了。”
慧可大师有些惆怅，轻声道：“你说的不错，水王爷这边……确实有些门道，后手很充足，已经把天盟拉下了泥潭，天盟太自信了，苏醒的‘底蕴’……太少了！”
我一阵无语，不由自主的想到不久之前他率领的那一票无名之人。
说是无名之人，曾经都是赫赫有名之辈，都是天骄，都是人杰，每一个简单的，是玄门世界无数个时代的结晶。
听他的意思，这次出动的，仅仅是一小部分人？
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不对。
我立刻注意到，他提到了“苏醒”两个字，再结合他之前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心里瞬间有了许多猜测。
我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他，老僧已经恢复正常，显然已经切断了和那边的对话，他很平静，任由我大量。
片刻后，我试探性的问道：“大师，先前您和妖墟的黑手拉锯对抗，我怕您留下一些暗伤，正好我懂一点岐黄之术，方不方便让我检查一下您的身体状况？”
慧可大师眼睛明亮的注视着我，忽然道：“这么急切的去探寻这些东西吗？”
我笑着说道：“天性多动，好奇心强，有些事情不搞清楚，我睡不着。”
“急什么呢？等你快死的时候，不就都知道了嘛？”
慧可大师歪头打量我。
许是他这话说的有些太不吉利，就跟找茬似得，让旁边的无双和鹞子哥几人瞬间紧张起来。
我抬手示意没事，笑着坚持：“能不能让我帮您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快死的时候，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慧可摇头，随即，他露出思考神色。
许是想到这次队伍里有些特殊的人，其中甚至有真武祠的祖师，和我格外亲近，一旦见面，他坚持的那些人未必会坚持。
而且，是青竹做出了这样的安排。
他想到很多，难道是青竹故意这么安排，试图透露一些吗？
他在想什么，无从探寻，但是短暂的沉思后，他伸出了手：“也罢，你一片好心，那就帮我检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