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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闻言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女人的嫉恨心，是很可怕的，哪怕只有一点点冒头就能让她茁壮成长。”
宁霜一脸懵懂，没有听懂常有喜的意思，好在常有喜现在并没有非要宁霜明白的意思，左右过两年，阅历多了，宁霜便明白了。
“走吧，回漪澜院。”常有喜拉着宁霜的手，无视府里下人的实现。
漪澜院的生活很平静，平静到了常有喜实在是无聊的紧，书也看得有些厌烦，只能听这些小丫头说八卦来打发时间。
好在有一个八卦小能手春香丫头，府里的一切琐事她都能够打听到，这才让常有喜又八卦可听。
每当下午之时，便是宁霜想要翻白眼的一幕——常有喜歪在贵妃榻上，吃着她“发明”出来名为“蛋糕”的点心，喝着茶，听着春香说八卦。
一派怡然自得的景象，让宁霜感到了深深的无力，说好的闺中小姐也是很忙的呢？绣花弹琴看书这样风雅的爱好为何一点都没有出现在自家常小姐身上？
怎的就偏偏喜欢这些市井妇人才喜欢听得生活琐事？宁霜承认是很有意思没错，但是实在是有辱斯文。
抗议很多次无效以后，宁霜便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小姐！听说二夫人的脸烂了呢！”春娇叽叽喳喳的说着，“面皮好像被虫子吃完了似的，可怖极了。”春娇的身子抖了抖，脸色也变得青白，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可见她是悄悄的去看过二夫人可怕的样子的，“生生……像个恶鬼一样。”小丫头噎了很久，才想出一个她觉得很贴合实际的形容。
常有喜觉得春香可有意思了，所以喜欢逗逗她，“你怎知二夫人现在的面皮像是恶鬼一样？你见过恶鬼吗？”要知道，从前二夫人可是出了名的娇艳，常有喜曾经见过一次。
那脸蛋那身材，活脱脱一个妲己再世，常远道的福气是真好，老婆各有千秋，女儿也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嗯，她觉得自己非常要脸。
“没有。”春娇老实的摇摇头，马上又振奋起来，“奴婢的祖母曾见过呢，听祖母的描述开说，恶鬼是没有二夫人现在的样子可怖的。”
好像是为了证实自己说的真实性，春娇用力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
“见过恶鬼？”常有喜兴致上来了，见春娇说的这般信誓旦旦，目光灼灼的看着春香，“是不是血糊糊的脸眼睛珠子都脱落了被一根筋吊着，皮肉烂了露出森森白骨的样子？”
是的，常有喜描述的是丧尸的样子，她知道物种不对，但是若说附和春香的描述的话，一定不是僵尸，或者鬼魂啊，虽然僵尸鬼魂是可怖的，但那也没有到鲜血淋淋的狰狞的地步。
“是啊是啊。”春香激动的点头，“小姐可也见过？”瞧她兴奋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别的小丫头那样闻鬼色变，让常有喜觉得颇为有趣。
“没有，我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