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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说道，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低头吻了一下苍白的额头，轻声说道：“认得出我是谁么？”
一边说着，他将手抽走了。
坐在前面的绫厉海紧张起来，死死地看着林艾薇作何反应。
“嗯……墨鱼……”林艾薇发出微弱的祈求声，“别走……我怕……”
于是墨煜重新将手指塞回到她的口中。指尖还在滴血，她立刻再次露出比先前更加贪婪迷醉的表情。
墨煜见得多了，抵抗力自然略高一些，但绫厉海却看得眼睛发直到再也挪不开了。
那副魅惑无比的姿态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被其深深地吸引。
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绫厉海的脑中一片错乱，甚至产生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墨煜微微眯起眼睛，轻声说道，“能帮我们保密么？作为交换，我愿意加入你的神武战队。”
绫厉海悚然一惊。
什么意思？
他终于意识到刚才林艾薇嘴里喊的名字，并不是罗斯兰。她没没有把人认错。
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
墨煜眯着眼将头靠在车座上，享受着被吸血时带来的愉快，开始编造谎言了。
“绫厉海，你知道么，其实她有很严重的臆想症。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会幻想自己淹死。”
“什么？！”绫厉海已经彻底扭过身体面对着后座了。反正开了无人驾驶模式，车子自己会开，不需要盯着。
“这是一种精神疾病，治不好的。”墨煜满脸爱怜地抚摸着黑色的长发。
食指已经被来来回回吃了个遍，绫厉海想挪开眼睛，却又克制不住想要去看。如果不是有车座挡着，也许车内的气氛会更加尴尬一些。他没有说话，只是尽量想让燥热的身体冷却。
“她小的时候被家里人直接沉到河里去，差点就淹死了。后来，好不容易活下来，但是她家的人以为人已经死了，所以她就无家可归，在荒原上过了几个月茹毛饮血的日子。”
墨煜的声音沉重缓慢，渐渐吸引了绫厉海的心神。
这谎言简直天马行空，但绫厉海却知道，世界之大真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墨煜的话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
“到后来她被人接回去的时候疯的很厉害，差不多精神快崩溃了。所以，就给她做了洗脑，人是恢复正常了，臆想症治不好。所以说，今天下那么大的雨，我怕她的病会发作就一直跟着你们了。”
墨煜轻声说道：“你看，她的病发作的时候就是这样，会想要喝生血，否则无法平静。毕竟在野外过了那么久的日子，已经忘不掉生血的味道了。”
“是嗜血症么？”绫厉海也曾经听说过这种精神疾病，得了噬血症的人精神异常，喜欢喝鲜血，把自己想象成只有吸食鲜血才能存活的生物。
墨煜摇摇头，低声说道：“不知道。反正，臆想症发作的时候只能这样安抚她了。可怜的艾薇，每次发作完都不会有记忆的。自从来到学院星后她犯病两次了。”
绫厉海的眉头微微皱起，细想着墨煜的话，线索太少，无法推敲出真假，他忍不住问道：“罗斯兰知道这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