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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辞镜的下一步动作。
他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辞镜就是压在他身上抱着他，把头埋在了他的脖颈上，一言不发。
“呸呸。”楚寒远狼狈的从水中爬了起来，脸被呛的有点红，看着辞镜的眼神有些幽怨，“你不会那么小气的真生气了吧，我那句话是在开玩笑的。”
辞镜没说话，欺身而上。
楚寒远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辞镜的后背，语气中带着试探：“师师尊？”
辞镜嗯了一声，声音意外的有些发闷。
听起来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楚寒远有些愕然，一时半会的没有反应过来辞镜到底什么意思。
不不折腾他？
别是有诈吧？
“开玩笑？”辞镜抬起头，对上楚寒远那双玄青色的桃花眸，眯了眯凤眼。
楚寒远咽了一口口水，眨了眨眼不敢再说话。
见他不吱声，辞镜更不乐意了，锋利的剑眉紧蹙在一起，伸手掐住楚寒远得腰，语气加重了不少：“所以你不相同为师结为道侣？”
楚寒远的心咯噔一下。
别不是因为他那句话伤到了辞镜的心吧？
“那个我刚刚真的是在开玩笑的。”
辞镜瞧着他迷茫的神色看了好久，最后叹气。
他抚了抚楚寒远鬓边的碎发，“阿远，你有没有想过同为师结为道侣。”
恩这句话楚寒远听懂了。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楚寒远懵了。
辞镜被戳破了心事也不恼，眯着眼语气危险：“不可以吗？”
“可以。”楚寒远笑的开心，这表情就像是成功偷了腥的猫一样，“怎么会不可以。”
面对楚寒远的不着调，辞镜无奈。
所以，辞镜纠结的是他说的话是否是认真的？
想通了这件事，楚寒远失笑。
难得见辞镜这般，他歪了歪头，调侃辞镜：“师尊，你莫不是羡慕柏林袁峰两位师兄了？”
随即莞尔一笑：“师尊，您这是在向徒儿求婚吗？”
求婚是现代的词汇，不过辞镜想了想便知道其中的意思了。
他点头：“那阿远愿同为师结为道侣吗？”
他将两人调转了位置，让楚寒远半趴在他的身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沿着楚寒远背部的蝴蝶骨来回打转，带着商量的语气：“阿远，待柏林与袁峰的结侣大典结束后，为师为你办一场更好的大典如何？”
辞镜的神色语气格外的认真。
楚寒远愣了一瞬，盯着辞镜的那双凤眼看。
他感觉到了辞镜的紧张。
辞镜怎么会不紧张呢？
虽然两人之间的相处已与道侣无异，但是
辞镜又问了一遍，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如今他同楚寒远都在寒泉中，单薄的里衣根本就掩藏不住。
身下不失弹性的肌肉变得坚硬，楚寒远眼底的笑意越发的蔓延开来。
所以，每每在欢爱的时候，辞镜都会发了狠的去折腾楚寒远，证明着楚寒远真真实实的在自己身边。
也只有在那时，看着楚寒远熟睡在自己怀中，辞镜才会有安全感。
若是结为道侣的话，那便就不一样了。
因着楚寒远的灵魂来自于异界，每同楚寒远多在一起一天，辞镜的神经便越会紧绷一分。
就算是楚寒远已经跟他保证，他不会消失不见。
可他还是会心中有所忐忑。
生生世世，片刻不离。
辞镜等了半天都不见楚寒远回答自己的话，环着楚寒远腰身的手臂加重了不少，冷硬着语气掩饰自己的不安：“为何不回答？你不愿？”
辞镜眼底的不安太过明显，楚寒远想忽略都不行。
结为道侣，两人之间的会生出一个契约---同生血契。
顾名思义，同生共死，灵魂相依。
这样，就算是楚寒远当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回到了他曾经的世界，辞镜的灵魂也会跟在楚寒远的身后。
辞镜的唇缝抿成了一条直线：“这还不够。”
没错，这还不够。
一边说着他一边抚摸着辞镜的后颈，抚平他心中的不安：“你别怕，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绝对不会离开你。”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因为他知辞镜的不安是从何而来的。
楚寒远伸手勾住辞镜的脖颈，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进了些：“我自是愿的，你知道，同你一处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除非利用血契将你的灵魂生生世世的与我的灵魂绑在一起，不然，我连自己都不会信。
“所以我答应同你结为道侣了嘛。”